第(3/3)页 保镖吗?我十五岁就不再需要了,因为我的实力足够保护自己。 听到我拒绝的话后,爷爷的嘴角抽了好一会。然后我在负责爷爷身体健康的护士姐姐口中知道了一个词,它叫“相亲”。 刚好他来京城宣传新电影,便将我叫了出去,理由是好久不见了,需要“修补关系”。 老实说,我并不讨厌和他那样修补关系,甚至是喜欢的。他的气息总能让我感觉安心,也可以让我忘掉一直徘徊在梦中的杀戮与罪恶。 和他的闲聊中,我无意说起爷爷给我安排的相亲,然后很惊讶的看到他的脸扭曲了。记得上次见到他这个模样,还是第一次我要求和他修补关系时。 于是当天,他拉着我回了大院,并在爷爷的面前把我吻得七荤八素,接着得意洋洋的将一枚钻戒带到了我的手上。 我想拿下来,因为出任务时一点细微的反光都可能被敌人发现。可他用非常狰狞的口气警告我不准拿下来,不然他会很生气。 他生气之后会怎样?会和我打架吗?虽然我认为他不可能打得过我,但总觉得这么说的话他会更生气。所以我只好点头应了下来,也第一次发现爷爷的眼睛原来可以睁得那么大、那么圆。 在那次见面后,我成了他的妻。 那年,我二十七岁。 他成了我的丈夫。 他叫傅恒。 第(3/3)页